据美国《纽约时报》网站1月4日报道，大约三年前，当神秘的无人机开始出现在挪威海岸附近的石油钻井平台和风力发电场上空时，官员们并不确定它们来自哪里。

但挪威皇家海军学院研究员斯托勒·于尔里克森在最近的采访中说：“我们知道它们在做什么。有些是间谍活动，对许多东西进行测绘。我认为，还有一些是为战争或严重危机进行布局。”

于尔里克森说，这些无人机疑似由俄罗斯控制的船只在北海水域发射，其中一些船只靠近水下能源管道。

最近几周，有报道称，美国东海岸上空出现了无人机群，对混合战争的担忧因此受到广泛关注。美国官员称，该地区出现的5000架次无人机中，仅有100架次需要进一步调查，而且截至目前，没有一次被认定为外国侦察无人机。但2024年11月底和12月初在驻英国和德国的美军基地上空发现的无人机情况就不同了。

专家表示，这些无人机的出现表明，这是一种针对西方的所谓“混合”攻击或“灰色地带”攻击。在这种攻击中，一系列策略（包括军事、网络、经济甚至心理策略）被用于秘密攻击或破坏“敌方”的稳定。

随着俄罗斯、伊朗和其他敌对国家对西方国家的混合攻击越来越肆无忌惮——比如对敏感计算机系统的黑客攻击以及被指控的暗杀阴谋，国防官员面临棘手的挑战。

混合攻击并非新事物，但近年来有所升级。

其中一起最引人关注且可能致命的事件发生在2024年7月，当时欧洲发生了一系列包裹爆炸事件。西方官员和波兰调查人员认为，这些包裹是俄罗斯军事情报机构的一次试验，目的是在飞往美国和加拿大的货机上放置炸弹。

欧洲国家也在调查，最近几个月，是否有一些船只故意切断水下电缆以实施攻击。

北约负责混合战争战略的副助理秘书长詹姆斯·阿帕图雷在接受采访时表示：“俄罗斯已全面加强混合战争的力度，其行动已达到越来越令人担忧的程度。”

官员们说，英国、德国、美国以及与俄罗斯接壤的波罗的海和北欧国家，是最容易成为混合威胁目标的一些西方国家。

2024年11月，在拜登总统批准乌克兰可向俄罗斯发射美制纵深打击导弹三天后，英国发现了无人机。这些无人机比业余爱好者的无人机更大，更能适应恶劣天气，且大多是在夜幕降临后被发现的。阿帕图雷说，这也是军事分析人士得出结论认为这些无人机属于敌对国家的部分原因。

随后，在12月初，英国的无人机目击事件开始逐渐减少，而德国拉姆施泰因空军基地上空开始出现无人机。该基地是美国在欧洲最大的军事基地之一。

这名美国官员说，调查人员正在考虑这两个国家出现的无人机是否“与克里姆林宫的策略有关”。

俄罗斯一再否认对北约发动混合攻击，在许多情况下还嘲讽这些指控，但北约官员称，莫斯科方面设立了一个专门机构来实施此类攻击。

俄罗斯官员表示，他们才是被攻击的一方。

官员和专家一致认为，需要采取一系列措施来威慑和防范混合攻击，包括更多地“点名羞辱”对手并实施法律处罚；改进情报和技术系统以监测威胁；以及进行军事演习和其他武力展示，以表明即使是隐蔽的侵略行为，也不会逃脱惩罚。（编译/刘白云）